这一天,蔺弦忙得脚不沾地,连打盹的工夫都没有,天然也没做梦的机遇,并且到了早晨,他也没再梦到那小女人。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了周大强的声音:“大嫂,周晓这丫头又闯甚么祸了?”
蔺弦没理睬她的题目,蹲下身,打量了她身上的伤口一眼,问道:“跟人打斗了?”
蔺弦转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如何,有题目?”
“站住。”刚到门边,周晓就被蔺弦拉住了。
“以是就任凭他们欺负我们母女?”周晓撇嘴嘲笑。
“匹夫之勇!”蔺弦不屑地说,“你一小我如何打得过他们?明知不敌偏要上去跟对方硬碰硬,这不叫英勇,这叫找死。”
“好。”小余有些绝望,看来蔺哥是筹算私底下与对方联络。但是他真的很猎奇蔺哥究竟做了甚么梦,竟然让他动了找解梦师的动机。
这一晚,蔺弦做好了再度梦到周晓的心机筹办,哪知一夜无梦,安枕到天明。
她抬开端恨恨地瞪着他:“你也要拦着我?让开,我出去跟他们拼了。”
“啊……”小余嘴巴张得鸭蛋那么大,眼睛充满了八卦之光,“蔺哥要解梦师解梦?”
摇点头,蔺弦站直了身,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头,然后回身大步走进客堂,对小余说:“给我找个解梦师。”
周晓委曲地咬住下唇,头耷拉着,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蔺弦定定地看了她两秒,发明她没有谈笑,无法地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是科班出身,没有颠末体系的练习,是我的要求太高了,起来吧,我们再想其他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