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四海盟固然式微,但于正谦身为一帮之主,还是很有气度。
“岳少下落,鄙人亦是不知,前些日子,岳少已经分开了冷江市,现在也无人晓得他的下落。”于正谦实话实说。
“钱岳呢?”怪男人没有拐弯抹角,开口便是问钱岳下落。
于正谦看着那铁箭头上有个“钱”字,便是也猜到了此人能够是钱门中人。
领着几名小弟,安闲萧洒地来到那怪人身侧,客气道:“敢问中间如何称呼?有何事急着要找于某?”
现在才十月尾,尚为金秋,温度固然已经不如夏季酷热,凡是人顶多也就两件衣服。
于正谦额冒盗汗,道:“那人是西南贵族黉舍的一名高三门生。”
一辆豪华的宾利汽车,风尘仆主子外市而来。开进冷江市,直去北城区。
只见,那清楚是一个小型的铁箭头,呈倒三角状,箭头上张扬地刻写着一个宋体的“钱”字。
于正谦暗自生疑,掌柜的便将刚才那怪人射在墙上的那枚铁箭头送了过来,交到于正谦手里。
“中间莫是钱门中人?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于正谦道:“鄙人甚少见岳少的面,最后一次见他,约莫是在一个多月前了。”
于正谦听他提及“家属”二字,立马在心中肯定了此人公然也是钱门中人。
掌柜的本想以四海盟的威势震慑他一下,但陡见他露这么一手,甚是心惊,然后目光顺着刚才那枚钉在墙壁上的暗器一看。
于正谦恭谨隧道:“鄙人句句失实,并无半句扯谎,岳少在四海盟时,我们全部四海盟对他礼待有加,从未曾怠慢,他真的是已经分开冷江市了。”
于正谦不敢怠慢,当即派人领着这位怪男人,开车向西南贵族黉舍驰去。
此人紧周到捂的,给人第一感受是奇特,第二感受是有病。
“门生?”男人嗤笑一声,点头讽刺:“钱岳啊钱岳,真是越混越归去了,竟然连一名高三门生都斗不过,真是丢尽了钱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