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一吵,大长老当即出来开解道:“你们俩个就不要吵了,钱竞玄固然有一部分孟家的血脉,但他起码姓钱。这些年来,他为我们钱家也做了很多的事,要灭他一家这类话今后还是不要再说了。”
之前那位跟孟猊碰过面的五长老鲜明就在此中,除他以外,别的三人便是钱氏家属的大长老、三长老、四长老。
闻言,其他三大长老对视了一眼。
三长老找到了他,问起之前孟猊和徐盛分开的方向。
“嗯,你明白就好。”三长老说罢,当即向着孟猊和徐盛分开的方向追去。
五长老阴阴一笑,道:“俗话说人老精、鬼老灵,钱老迈你想得还真是全面,行,我就去探探钱竞玄的口风,老三,你我兵分两路,一起解缆。”
待他们二人一出宅院,那位之前带领他们出去的壮汉冷哼了一声,又带着他们分开。
其他三位长老听他这么一说,肥头大耳的三长老钱文达恨声道:“孟家不比当初,他们欠我们的血债,毕竟是要还的。现在既然孟老鬼那一伙人已经永久消逝了,那我们干脆就让他断子绝孙,灭了他最后一根独苗。”
“老五,刚才你所说的,但是当真?”大长老钱文阕眯着眼睛问道,这大长老面庞清癯,两只老眼深深地内凹,乍看起来就仿佛是一具刚从坟堆里挖出来的干尸一样。
五长老一喜:“钱老迈的意义我明白,就是要把这事做得洁净,是不是?”
本来他觉着这人间本身另有除徒弟、师兄以外的嫡亲之人,能稍感安抚,可在见地到钱竞玄的冷酷以后,那种安抚又毫不包涵地变味了,反成了一种刺伤。
大长老眯眯笑着,点头认是。
他们兵分两路,一人去钱竞玄的住处,另一人当即追出钱氏山庄。
“对了,此次那徐盛带着孟小鬼来找钱竞玄,所为可事?”大长老问道。
他们都对孟家有很深的仇恨,因为他们父辈的人都是或伤或死在孟家老爷子的手上,这笔血仇,他们天然不成能说放下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