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有甚么好谈的?我们两小我都已经分离了,另有甚么可谈的?谈谈如何再从我这个蠢女人手里骗点儿钱?
我一向在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决计向那对狗男女靠近了一些,调侃道,“都说婊-子无情伶人无义,我看……你连婊-子都不如!”
“余蜜斯,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你可别真觉得傅老板看上你了。他睡过的女人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一旦落空了新奇感你就甚么都不是。”冯霍伦话音将落,周露露立即将话茬接了去。
因为太高雅的词汇对贱人是没有任何伤害的,对于肮脏的人就得用最肮脏的话。
她这意义是说钱他们用了,债该我还?而冯霍伦明显也是这个意义,我当初到底是瞎了狗眼还是如何着,我如何就看上了冯霍伦这类贱人?
呵呵,见过无耻的,还真没见过无耻成如许的。还分离费?就明天早晨那事儿,我没有报警抓他们已经不错了,竟然还跟我说分离费?
冯霍伦惊诧又气愤的瞪着我,被戳中了把柄的周露露更是气得浑身颤抖,说话的声音顿时进步了好几个分贝,羞愤交集的冲着我怒骂,“你一个女孩子,如何能说出这类话来?你要不要脸?”
“余幽,毕竟我们也在一起三年,你做事能不能别这么暴虐?豪情这东西是不能勉强的,你不能因为我们分离了,就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真不晓得你现在如何变得这么暴虐了!”冯霍伦大抵是想起了他昨夜的狼狈,顿时恼羞成怒,但说出口的话是义愤填膺。
我当了二十多年的淑女,最后换来的是被男人棍骗加丢弃的悲惨成果,既然如此,我干吗还要当淑女?何况是在面对贱人的时候,我就更没有需求高雅了。
现在面对冯霍伦,我只觉本身的心像是被扎了无数根针,我攥紧了手心强装安静,嘲笑看着他,“谈?谈甚么?谈谈你何时还我钱?还是谈谈甚么时候卸了你那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