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幽,想要李夏的命,就来芳华小旅店,我们第一次开-房的阿谁房间……”这是……冯霍伦的声音……
“你就没有话要问我?”跟着电梯的门翻开,傅庭川提着一大堆东西走了出去,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取出了钥匙,桃花眼里含笑又问了我一遍,“你就不想问点儿我甚么?比如……我和萧青衣都做了些甚么?她又为甚么要来找我?又或者你分开的一个礼拜,我是不是一向在跟她见面?”
闻言,傅庭川俄然停下了脚步,蹙眉道,“余幽,你是在跟我谈爱情,不是在还债,你应当问的晓得吗?”
傅庭川这类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很多年的,那要真有甚么,他也不会承认的。说不定到头来还要说是我的错!并且就算他真的有甚么,我也不好说分离,当初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遭罪,他妈也不会不知所终。
我被她这一通电话打得愁闷,因而态度也很不好,一接通就气冲冲道,“干吗呢你!不好好上班,你发甚么羊癫疯呢?”
沉默了两秒,我又难堪的瞥了瞥他,用心装的毫不在乎,风轻云淡,“然后呢?你想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