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满头大汗,他拿羊毫的手在颤抖,他还想考我,但他的心乱了。
这上联看似吓人,但实在是纸老虎,用找近义词的体例,刹时可破解,“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朝朝暮暮!”
我没有说话,也抓起一支羊毫,在白纸上写下,‘琴瑟琵琶’这四个字。
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对对子这门陈腐的学问,除了把握在专家传授手里,平凡人能够分出上联和下联来,就算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chīmèiwǎngliǎng,我读对了吗?”我自傲的朝眼镜男浅笑。
很久,眼镜男拿起笔,这一次,他写得很慢,“烟沿艳檐烟燕眼。”
眼镜男皱起眉头,孙小垚气急废弛,围观的白叟们尽皆莞尔。
手臂上传来软绵绵的触感,别提有多享用了。
站在我身后的悦心,一下子笑了出来。
依云和悦心刹时明白是如何回事,两人神采很丢脸。
悦心以为眼镜男要和我比羊毫字,她轻声朝依云和陈梓研,提及我前次,帮别人写婚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