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没想到蜜斯不顾伤势迎上我的拳头……”
“女人,你醒了。”
被远远送走几十丈。
男人微转过身,那背在身后的手挪到身前,手里拿着的,鲜明是一根冰糖葫芦。
握着剑柄的手微微收紧。
粗嘎沙哑的声音降落而起,“跟上,不得叫她受一点伤害。”
姜琳琅不躲反迎上,那人吓得额角盗汗淋漓,想要罢手却已经来不及。
男人暴露的双眼,若琉璃般标致,却毫无波纹波澜,只淡淡地扫了眼三人,最后看向那早就走远的姜琳琅,拜别的方向。
她走畴昔,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枯,她蹲下,地上残留一抹红色的衣角,她顺着血迹寻去,看到树枝刮落的衣角,另有新奇的血迹,地上有足迹和拖行的印记。
内心蓦地一疼,这陈迹,决计不是本身人救了他留下的。
走了好些弯路,好不轻易找到了之前和容珏一起落下来的处所。却发明那边,没有他的身影。
力大无穷的那人才出拳几乎袭上姜琳琅,另一人便眼睛一瞪大,厉声呵止。
见那二人一副不让她走的架式,她也来了气,也不管身上的伤,便脱手。
那二人看到劈面走来的男人,垂首拱手,神采不似黑衣女子那般恭敬但也带着臣服――
眼睁睁地看着姜琳琅快速朝他迎来。
容珏体内的蛇毒未清,她只是以口吸出毒血,这点毒便叫她昏倒不清。莫说只是服了她那颗解百毒的药,还带着伤的容珏了。
“您不能出去!”
“部属不敢!”
见到她醒了,也只是冷酷地用陈述语气,道。
黑衣女子闻言满脸寒霜,捏着门扉的手指收紧,随即眼神一凛,“主公。”
想起姜琳琅为何拜别,男人白净清秀的手蓦地收紧,指骨间收回清脆的声响,安静的眼里涌起深深的毁灭般的杀意。
“部属无能,让蜜斯逃了……”
黑衣女子忍着肝火,手指捏着瓶子一角都微微用力,只是她想到男人的叮咛,便强忍下,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捡起那衣角,上面的血液还没干枯,这般卤莽地将其拖走……
逼得那人不得不今后退,看着她手臂上碧色的衣袖沁出的血,眼神黯了黯,脱手也慢了下来。
他低眸看了眼手里的糖葫芦,面具下的面庞即便看不到,也能叫人感遭到那股失落和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