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报仇,那就得把仇敌先肯定了,不能诡计了半天捣鼓了半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发明报仇的工具都搞错了难道搞笑。
“……”
“……”
我没答复他,反而逼近一步问他:“你就是将穆清清从牢中救出去的阿谁黑衣人?”
不等他答复,我又诘问一句:“既是哈克族的死士,你又为何向此中一人下跪?”
唐劲抿着嘴没说话。
他震了一震:“为甚么?!他为何要这么做呢!”唐劲表示他不能了解。
“我……”
***
“当晚是一群哈克族的死士对么?你家小侯爷厥后又查到的确是哈克族大王子拓跋楼叫人下的手对么?”
我皱眉:“你口口声声尊我一声夫人,为我的死还存了一丝惭愧,该不会连这也要瞒着我吧?”
唐劲一惊,“如何有如许荒唐的说法,”
这个不是重点,我打断他:“先不说你家小侯爷对我如何。唐劲,我晓得你骗了他。”
“……夫人,真的是你么?”唐劲看着我,“我感觉,你仿佛不是畴前的阿谁甚么都不过问的夫人了……”
“那么半路上的杀手是哪些人?”我问一句。
“谁?”我紧接着问。
“夫人,那些杀你的人已经被小侯爷处以凌迟之刑,且挫骨扬灰不允入土,夫人的仇已经报了。”
“唐劲,不要骗我,我晓得你清楚全部事情的本相,阿谁真正的凶手,或者说,那些关头的人物,在周景来之前已经走了,你家小侯爷没看到,你却瞥见了对不对?你对此中一人下跪,这是我亲眼所见。”
“唐劲,我不想再猜了。”我上前一步,逼视着他:“奉告我,那晚你跪的阿谁矮个子人,是谁?”
那大王子拓跋楼曾经发过毒誓,定要以牙还牙,让穆家一个不留。
“你晓得我为何要蒙着面纱不能以面世人么?因为我的脸上……稀有百道刀疤!我被他们毁容了。”
唐劲略有防备,再问一遍:“你到底是谁?”
唐劲神采由思疑到踌躇,由防备到不安:“但是……但是……从绝壁上摔下去……如何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