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甚么好曲解的,倒是劳烦娘娘了。”
“那倒没有。”
“甚么嘛!”镜黎的脸更红了,掩着面:“哎呀,清清你真讨厌。”
紫浗花是舶来品,并非土生土长在中原,葡族进贡以后,因其长得都雅,味道好闻,王宫里便也学着栽种。此花较之平常花来讲香味非常浓烈,但很少人晓得,这玩意儿如果兑了酒精,便是上好的催情药物,我也是当年跟白叶翻阅药草文籍,很偶尔的看到。
“是么……”王婉那双美目直勾勾的看着我,如果说之前她是朵让我不太喜好的小白莲,那也是个崇高冷傲的存在,现在她那双曾经装X冷酷的眼里,已经不自发的带了渐渐勾引的媚意,浑身高低也不复当年的狷介,窜改之大,让人唏嘘。
“那是应当的。”我说,持续拉着澈儿的小手逗他。
我哈哈笑了两声,实在镜黎公主是个敬爱的女人,男人们凡是都喜好盲眼的看上白莲花,殊不知如许的女人相处起来才更成心机。
我们二人都不适女红,人家贵妇能品茶,能插花,办诗会,赏锦鲤,只要我二人可贵兴趣相投,只爱喝茶嗑瓜子聊八卦,如此相互打发了很多长日漫漫无聊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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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走过来递给她一个玉佩,是周景腰间的金饰。
镜黎道:“别看她之前对劲,那都是仗着王上宠她,要晓得男人最讨厌甚么?”
我想了想,归正澈儿的小床也在内殿,便跟着她出来。婉妃的寝宫里也弥散着紫浗花粉的味道,因为是在室内,花香远比屋外的园子里浓烈很多。
“甚么?”我诚心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