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楼彻夜挑选在虎跃峡四周的林子里歇息,连日来我的手腕一向被这粗粗的麻绳捆着,磨出了道道血痕,伤口再与麻绳摩擦,一阵一阵钻心的疼。
拓跋楼将我丢在马背上,自顾自的打理马鬃、理好缰绳,对我道:“你想得太庞大了。”他翻身上马,低眉将目光落在趴在马背上的我的身上,道:“我只是想让文昌侯也尝一尝,那种落空嫡亲至爱的滋味罢了。”
我知拓跋楼做事干脆,却也没想到他不拘末节到如此境地,劫小我好歹一番经心摆设吧,他倒好,利落的在紫明宫放了把火就完了。等这把火烧完以后赵拓必然会发明我的“尸身”,到时候即便他本身都不肯信赖这尸身是我,也百口莫辩了。因为他杀我的动机实在很充分,大师很快就会晓得,文昌侯周景的夫人被反王赵拓给烧死了。
他笑一声。
实在说来讲去,跟我真正有着血海深仇的人,应当是面前这位哈克王才对,我老爹将他们家的长辈们杀得七零八落,我相公又将他们这一代小辈们杀得只剩下他一个,思及此处,我有种能够见不到第二日太阳的预感。
听他大喝一声,身下的马俄然撒开蹄子疾走,我整小我一颠,差点滚下去,幸亏被他一手捞了方才稳住。
他不太明白。
拓跋楼嗤一声笑了,冲我扬眉:“你想得倒挺美,你感觉你的日子会过得那么夸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