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你每天来吃,伯母也不介怀。”苗佩涵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进了家门,苗佩涵和冯阿姨正在厨房筹办晚餐,见到祁成皓来都吃了一惊。
她一愣:“这是刚才救人时受的伤?”
“不想疼,就闭上嘴。”裴彤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翻开药箱翻了翻说,“我们家只要碘酒,先拼集着消消毒吧,你走的时候路过药店,能够去买点云南白药。”
祁成皓规矩地笑笑:“是啊,伯母,来蹭顿晚餐,不介怀吧?”
裴彤彤撇了撇嘴:“大哥,你是不是曲解了甚么?我奉告你少臭美了!我才不是为你哭,我那是吓得。”
“哎呀,成皓你来啦!”苗佩涵满眼欣喜地从厨房号召过来,前次还说没见过,但见到本人,立马又是一副朴拙的模样。
“恩,被脚手板划伤的,彤彤有药吗,帮我涂一下。”他说着,已经在床边坐了下来。
祁成皓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带着一丝苦笑:“这里有些疼。”他手捂着腹侧道。
“啊?”裴彤彤当即上前,想撩起衣服看一眼,没想到他直接把衬衫解开了,上身脱了个精光。
裴彤彤老脸一红,喉咙里情不自禁地轻“啊”了一声,她赶快垂下眼睫来,目光却瞥见他的左腹侧有大片的划痕和瘀伤。
他低下头,作势欲吻。
两人又酬酢了几句,祁成皓便凑到裴彤彤耳边小声道:“彤彤,去你房间吧。”
裴彤彤按住他:“别动,你不是挺能忍的吗?路上也没见你叫一声。”
“没事,涂碘酒就好了。”他说着唇角微微上翘,俄然含混的靠近她,在她的发上轻吻了一下。
立马,他身上紧致有型的肌肉便完整的透露在她面前,带着一丝喷张不羁的味道。
裴彤彤昂首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带着一丝祈求。
裴彤彤皱了下眉,余光瞥见他的腿在轻微的颤抖,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她微抿了一下唇,便也没再说甚么。
见她一时未动,祁成皓挑了挑眉,心中蠢蠢欲动起来。他苗条如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从鬓边一向摩挲到下巴,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缓缓抬了起来。
裴彤彤愣了愣,不知为甚么,脑海里竟又想起那秘闻册的事……
拿了药箱,裴彤彤又去浴室接了一盆热水出去,帮他洗濯伤口。他伤口固然不深,但扎了很多脚手板的竹刺出来,她用镊子把那些竹刺挑出来,又用毛巾替他擦拭。
“嘶,疼,彤彤你轻点。”祁成皓这个时候开端哼哼起来了。
“你等着我去拿药箱。”
祁成皓微眯起眼睛:“彤彤,你这摆了然是口是心非嘛!嘶!疼!”
四目相对时,裴彤彤从他居高临下的目光里看到了几分非常的情素,并且如许的视角和目光,竟让她感受有几分似曾了解。
进房间后,她将关上房门,转头看着他:“如何了?神采不大好。”
他扬唇一笑:“还不是怕你为我担忧嘛,看你哭得那么撕心裂肺,说真的,我挺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