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如此，在他给太子上第一堂课的时候，奉皇后还是不放心肠坐在屏风背面，听他究竟会教太子甚么。
“那殿下感觉本身能成为陛下那样的人吗？”
因而萧胤当时给翰林院发了一道题，论何为师？——以此作为第一道考核。
萧湛竟还笑着道：“这葡萄还挺甜的。”说着，好似起了谈兴，缓声道，“说来这株葡萄藤还是我和元嘉一起种的呢。”
萧湛与陈皇后伉俪多年，一贯对她非常尊敬，而每回萧湛过来，陈皇后都会亲身下厨做一道菜。
萧湛看着便道：“皇后的技术更加高深了，这一桌子，朕竟看不出哪道是皇后所做，哪道是御厨所做。”
三皇子萧恒固然只要五岁，但生的聪明聪明，一贯颇得他的宠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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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然是丧事，还是大丧事，臣妾恭喜陛下。”
帝后二人走大殿，此时已经暮色低垂，院子里灯火透明，各色花木鲜艳伸展，唯有角落里有一棵葡萄藤，看着实在与这院子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