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人叹道:“幸亏有墨城主帮手,不然我当真不知要如何是好。”
喜喜看着她花容月貌的一张脸顷刻间没了赤色,连连暗叹,孔夫人都怪你不看我,我都给你传达了墨白这只熊猫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啦,按常理出牌是没有效的。
白烟两眼一眯,渐渐今后退步:“部属就不打搅城主和云女人了。”
劈面楼顶上,两人趴在月色覆盖的瓦垄上,直直往这边盯着看。
喜喜恐怕他跑了,挽着他的胳膊说道:“因为孔夫人戴的金饰都很贵重,看起来繁华非常。但是她带我们进屋子时,我却发明他们摆放的花瓶是件便宜货。如果只是一个还好,可我瞥见的全都是。我就跑去看花瓶底座,瞧见上面一圈白痕大小跟现在放的花瓶底座不符,那之前放在这里的必定不是这个便宜货。”
孔城主又惊诧:“另有?”
白烟嫣然笑道:“单是凭你企图暗害墨城城主的这条罪名,我们要了你的命,朝廷也没法见怪。孔城主,你何必还护着那小我?那人再如何贵重,贵重得过您的命?倒不如带着你的金银财宝远走高飞哟。”
孔城主身形一晃,自知再不说实话已没活路,问道:“是不是只要我说了,你就放我走?也不觊觎我的财帛?”
“……”
“当然晕了,并且洞里的火光那么暗,我那里看得见。”喜喜瞧着他对劲隧道,“想晓得呀,求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