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喜喜发明墨白的眼睛真的要变成熊猫眼了,伸手刮了一下他的脸,惊奇隧道:“这么黑竟然不是染上去的,昨晚你干吗去了?没睡好?”
“天字号住的阿谁男人看起来会点工夫,保险起见,先去下迷药吧。”
喜喜看看墨白,又看看菜肴,鼻子一酸,哽咽道:“你把我的兔子烧成菜了?我要把你丢进锅里去,红烧熊猫!”
喜喜咳了一声,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想了想不对,又拿了返来。视野触及他怀中,往他空荡荡的怀里掏了一把,甚么都没取出来,她对着他又黑成锅底的脸眨眼:“我家兔爷呢?”
两人下楼筹办用早餐,刚坐下没多久,喜喜肚子咕噜一声,兔爷没胀气,她倒像是胀气了。她瞅瞅中间,将兔爷塞到墨赤手上:“我去后院一下。”
喜喜握拳,将筷子戳在桌上:“我如果做了状元第一个欲望就是求皇上给我赐婚。”
轻风明月,颀长身影投落在身后木门上,风拂过,人影轻晃,树影婆娑。
墨白蓦地展开眼,冷声道:“嗯?”
喜喜昂首看去,只见兔爷活蹦乱跳蹲在笼子里,身上毛发微湿,仿佛白净了很多。她低头看去,那脖子下公然有一小撮黄毛,真的是她家兔爷。她抱住兔笼,哭泣:“兔爷你没死。”
小女人昂首一瞧,对上他冷冰冰透着寒光的眼,鼻子一抽,哭得更大声了:“娘,有好人。”
生大病的兔子那里会这么精力,这么吃迟早要变成能够炖肉的体型,万一被人抓了……喜喜瞧了一眼墨白,将兔爷抱紧:“城主大人不爱吃兔肉吧?”
墨白瞥她一眼:“你肯定能把我丢出来?”
墨白冷冷道:“对埋伏在暗处的人来讲,如此才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