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的雾气一向散不开,火线究竟是何样我们也未能晓得,只能凭着警悟性和直觉朝前摸索。真不晓得方清是哪儿来的勇气跑进这里的。
“你们族长给舒瑜姐下毒还趁此威胁她,也没见你们主动说要给舒瑜姐解药。怎的族人有伤害倒想起我们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就传来了蕴晨的声音,转头一看,蕴晨坐在二楼的雕栏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康,面上皆是讽刺之色。
蕴晨与我背对背紧贴在一起,她小声问,“舒瑜姐,你如何晓得?”
“解药天然是有的,只是一时半会儿难以制作。等族里的风波畴昔,天然双手为女人奉上解药。”南康惭愧的低下头说,语气里皆是恭敬,看模样他是真的碰到体味决不了的费事事儿。
“方清?”我想起来了,是阿谁哭着跑走的男人,因而点点头,“才见过面的天然是记得,他如何了吗?”
当天夜里,全部村寨里灯火敞亮如昼,族长的棺材已经运回了他家,供上了长明灯和香烛。从族长家传出来的哭声不断于耳,有女人和小孩从村寨外赶来为村长守灵。本来赶尸族还是有女人和孩子的嘛,估计是怕女人和孩子阳气不重接受不住尸身的倒霉吧。
“你起来,有事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南康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从速上前扶起他。我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慎重的下跪,他春秋必定比我大,也不晓得我接管他这一跪会不会折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