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逸青云发疯以后,一股子蛮力竟然非常难缠,殷勤又怕动手重了,真的伤了他,两人扭在一起竟然是个旗鼓相称的局面。柳松权被殷勤拦下,俄然叹了口气,面带苦笑地抱着双臂在一旁看热烈。还是石葫芦从速丢下黑袍人的尸身,插手战团,三两下便制住了逸青云的气脉。
这个结论一出,连厉主事的神采都变得丢脸起来。这件告案他虽收了王长老的宝材,却千万没有想到王长老竟然玩的这么大?竟敢在关头证人身上利用如此暴虐的禁术!更然厉长老心中不满的是,此中还扯出了个葛神通。厉主事身居高位上百年,见过太多鸡鸣狗盗的事情了,他顿时认识到,整件事情的背后并非他之前想的那么简朴,怕是连王长老也都被人当枪使了。这个告案底子不是世家公子与草根修士之间的意气之争,而是事关花狸峰一脉嫡派之争的权力游戏。
秋香之前只是个豢养赤精猪的仆妇,与修士临阵比武的经历几近为零,她被逸青云狰狞的神采吓了一跳,竟然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遁藏。
“竖子敢尔!”柳松权断喝一声,手中剑光一闪,就朝从侧面扑来的逸青云切了畴昔。
没推测竟然被秋香摸到一条大鱼,固然那人修为不高,可殷勤却有种感受――这货就是暗中节制逸青云的家伙。
殷勤找身后的刑堂主事要过绳索,将一向在地上扭曲挣扎,仿佛蛮荒漠兽般的逸青云困了个健壮,这才直起家子,看向柳松权的目光便很有不善:“这就是你们找的最为关头的证人?你们莫非看不出他的神智已经出了题目吗?”殷勤真正愤怒不在这里,而是刚才柳松权斩向逸青云那一剑,清楚是抱了杀人灭口之心。
“他是我花狸峰弟子,还请柳执事不要伤别性命!”殷勤一边解释,一边冲上前去,与疯子般的逸青云撕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