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几日不见,本来就身材偏瘦的柳雨时又清减了很多,小小的人儿仿佛一阵风就能给吹走普通,孙阿巧看在眼中间中暗自感喟:想想当时差一点便和她一起去往葛神通的洞府去了,真是好险。比拟道貌岸然的葛神通等人,殷主任固然偶而拍人一下,却也没有别的特别的行动。乃至自打殷主任玉润脱胎以后,倒是姐妹们对他做了一些特别的行动。
“姐姐两字可不敢当。”柳雨时惨淡笑道,“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人尽可夫之体,捯饬得再整齐,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滩烂泥,还是别费那工夫了吧?”
柳雨时皱起眉毛:好拗口啊!这是哪门子的咒语道法?
柳雨时见孙阿巧笑得花枝摇摆,心中感概,这位殷主任不晓得是个如何的人儿,罚的手腕倒是别出机杼,风趣儿的紧呢。
柳雨时一会担忧老祖办会不会将她灭口,一时又惊骇燕天然等人会查到她的头上,她在家中待不结壮,干脆舍了本身一处偏僻的小院,搬到了新收修士的“宿舍楼”中。这边固然人多,却让她感觉略微放心一些,即便如此她的室门也是整天紧闭,等闲不敢下楼。
不过此次孙阿巧只是皱皱眉头,却没与她细心讲解。柳雨时也不好多问,往前走了几步,那小屋的门俄然开了,一个面色白净的半大孩子从内里冲出来,扶着门口一口小树便哇哇地吐了起来。
孙阿巧点点头,又叮嘱他道:“下刀的时候不要瞎想,实在不可闭着眼睛割了。”
她凝神谛听,只听那水缸正在念叨:“打南边来了一个喇嘛,手里提着五斤鳎玛,打北边来了一个哑巴,腰里别着一个喇叭......”
她的话音未落,墙角处的绕口令立马变了:“粉红墙上画凤凰,凤凰画在粉红墙。红凤凰、粉凤凰,红粉凤凰、花凤凰。红凤凰、黄凤凰,红粉凤凰、粉红凤凰,花粉花凤凰.....”
孙阿巧叹了一口气,便也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