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红衣女修只说让他归去听信儿,便打发他归去。
赵四海的性子外向,骨子里就挺架空这类事情,为了道途也只能硬着头皮来过。回到后山,两个兄弟又都早早就在此等待,问他第二次口试考较的是啥。
待到老祖办判卷结束,开端在弟子仆人中点名口试,赵四海的表情才垂垂放松下来,贰心想:或许所谓的“不拘一格降人才”只是一个拉拢民气的噱头,他们这类仆人杂役的考卷怎会有人正视,说不定直接被拉到厨房烧火了也不必然。
赵四海一头雾水地回到后山,两位弟弟都问他得了哪种差事的承诺?赵四海实话实说,赵小六与赵五哥倒是不信。
又过了两日,赵五哥也被唤去口试,竟然也得了个拆迁队的空口承诺。
赵四海却被分到了后山廉贞部的灵田,首要的活计就是从猪场掏粪,不但辛苦,每日里除了一身臊臭,更是没有一点实惠可沾。赵四海心中苦闷,偏生两个弟弟还常常甩些风凉话给他,说他当初不该瞒着老爹偷跑下山,在家中做个开脉修士被人供着多好,何必跑到山上受这份罪?
又等了两日,老祖办竟然又唤他去口试,这回的考官是个浑身长满灰红色鳞斑的家伙,赵四海只看了他一眼便浑身难受地躲开目光。鳞斑家伙问的题目就更是奇特,竟然找来几个在街头摆摊的小贩,在屋中呼喊叫卖,然后让赵四海仿照这些商贩的姿势说话,也来呼喊呼喊,学过商贩,又学军卒衙役,再学文人骚客足足折腾了半日,才放他归去。
赵四海感觉,对于他这类灵根资质的修士来讲,此次大考真是千载难逢的一个机遇。再厥后,藏经阁开端免费派发云裳老祖的悟道诗《道浅集》,赵四海没资格去往藏经阁支付《道浅集》,便从卖力后山灵山的胡老七那边借来一份,用了一天一宿的时候,手工誊写了一本,每日里掏粪也好,拉车也好,往灵田施肥浇水也好,嘴里老是念念叨叨地背诵。
(这一更是补欠明显爱你A却不能相见的盟主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