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刮,刮落叶子上的雨珠,哗啦洒了三人满头。
何大进边削边想,锋利的柴刀又一次“嘶啦”往下划。俄然手指吃痛,低头一看,食指被划开一道口儿,鲜血立即往外涌,刹时染红了全部手掌。
宋金还是没返来。
唐三胖坐回小矮凳上,好一会才说:“金哥心眼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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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真是被他骂走了吧。
见他感喟,一点都不风俗,另有点不安闲。
“散就散,做你的大土豪去吧。”
何大进重重叹了一口气,想起大儿媳说的话来,辛苦一年,一场雨就能让你白搭劲,进城打工多费心。
宋金抹掉满脸雨珠,说:“此人属牛的吧。”
“我晓得,但嘴贱,还怕刻苦。”何大进“嘶啦”地削下一片竹子,往屋外头看,大雨澎湃,雨雾绵绵,这都快入夜了,雨也不见停。
不等他感慨完,何大进已经从梯子上爬了下来,浑身都淋成了落汤鸡。
但是现在三人都成了落汤鸡,毫无颜值可言。
但房屋多年没人住,瓦片碎的碎,破的破,也没几块好的,坐哪身边都漏雨。他挤在大门屋檐下的小石墩上,前后摆布都在滴雨,湿漉漉的,让人浑身不舒畅。
宋金和唐三胖边在中间烤衣服边瞧,行动太洁净利落,模糊有种侠气,不由得就看得出神了。等宋金回过神来发明本身看人削竹子削了半天,顿觉本身奇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