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依兰连连点头,道:“大哥,到底是如何回事?明显三百多块的东西,为甚么转手就卖了八十万?”
固然上官能人出门前说畴昔赢利,却没说如何赢利,上官义也没奉告她,从出门到返来,前后不到两个小时,却带了十万现金,一辆电三循环来,另有一些不熟谙的小东西,实在太奇异了,李新红思疑本身的儿子是不是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甚么!?”上官义和李新红齐齐惊呼一声,瞠目结舌:“八十万!?”
妈哎!我做这些究竟是为了谁啊?您这么说你儿子,太伤我心了。
顿了顿,上官义看着李新红:“路都是人走的,前面有两条路,一条是规端方矩的浅显巷子,一条是万丈绝壁,但浅显巷子劈面只要野菜蘑菇,绝壁劈面却有金山银山,如何走全看小我,没本领最好走巷子,就怕没本领还跳绝壁,跳不畴昔摔死该死。”
“老公!”李新红恶狠狠的盯着上官义。
官能人点点头,非常得意的笑道:“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独家秘方,只要把一种秘制药水抹在巴基斯坦玉上,就能达到和羊脂白玉98%以上的类似度,不是对羊脂白玉有绝对权威的专家,绝对看不出这一丁点的不同。”
呜呜,依兰,你真是大哥的小天使。
“咳!”上官能人清清嗓子,道:“爸、妈、依兰,你们大抵对金石玉器不太体味,我也不细说了,但在我说出奥妙前,有需求让你们体味一下巴基斯坦玉和羊脂白玉的辨别。”
“咳咳!”上官能人脖子一缩,赶紧说道:“没错,就是用三百二十块的玉石,转手卖了八十万,现在我的银行卡里另有七十万,不过老爸你只要十万启动资金,我就没要那么多现金。”
上官能人至心的点点头,父亲就是如许一小我,固执、慎重、做事当真,却又不失矫捷变通,从他懂事起,父亲就一向是他的灵hún导师,固然老爸的倔强让他变的有那么点软弱属xìng,但起码品德方面没有涓滴缺失,这也是他有了十项全能以后,也没有像发作户似的俄然镶俩大金牙,脖子上挂俩大金链子,双手戴满大金戒指的启事。
莫非儿子去抢银行了?
“呃……”上官能人扭头看着上官义:“爸,你没跟我妈说?”
老祖宗说过的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你百口!
“如何能叫白赔呢?”上官能人微微一笑:“古玩玉石这类东西,本来玩的就是个刺jī心跳,你只看到他打眼赔了钱,却没看到他之前捡漏赢利的时候,这一行就是如许,打眼了该死,捡漏算你本领,既然入了这一行,就要有入行的憬悟,不然一开端就别玩。再说了,那四块玉饰的仿真度极高,几近和真的一样,他如果转手卖掉,还能赚很多钱,赔钱这结论下的有点早。”
“蛋定!蛋定!表鸡动!”上官能人双部下压,很有挥斥方遒、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统帅气度,气的上官义大棒棒就要举起来。
上官义脑门冒着白毛汗,干咳一声:“这不是没来得及奉告你吗!是这么回事……”
扭头看着上官能人:“咱儿子最多就是把绝壁的长度又拉长了一点,说不上缺德,也不是甚么昧知己的事,怪只能怪本领不到家的人认不清本身。”
上官义:“……”
李新红回过神来,看怪物似的看着儿子,声带发颤:“儿……儿子,电三轮一会儿再说,这钱……如何来的?”
上官义内心嘀咕: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念完经打和尚,吃饱了你就骂厨子……
见三人纷繁深思,上官义当真的对上官能人说道:“儿子,我之前一再跟你说,人要有自知之明,千万别心存幸运,不然粉身碎骨怨不得别人,只能怨本身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