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士见雪衣和尚跨进门来,不由大惊:“你是那里和尚,内里的保卫干甚么吃的,怎可放你出去?”
一刹时脱手,他们看都没瞥见,却同时被人点住穴道,此等手腕已经不似技艺,几与那传说中的神仙神通无异。
刘洪见本身的狗腿子跑个精光,也吓得跌坐于地,叩首乞饶:“陈某有眼不识泰山,请神僧恕罪。这金山寺,我再也不敢来叨扰。”
苏易呵呵一笑,命弟子将这恶贼用麻绳绑了,扔在后院柴房,严加把守。
此法以尘寰内力运使,练至大成便可满身如金钟罩护,无物能伤。现在以他地仙修为的法力运使,就算是普通的小神小妖来了,也难以击破,更何况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这和尚如何会晓得我的奥妙?必须除之以绝后患!”刘洪大惊,随即变成大怒,“兀那和尚,满口胡言,吃某一刀。”
门外身披铠甲,手握利剑,头戴铮铮铁盔,七八个军士凝目鹄立,冷冷看向走上前来的雪衣和尚。
苏易厉声一喝,满身真气鼓荡,乌黑僧袍顶风飞舞,一个强力的爆炸从他体内喷薄而出,无穷气劲披发,如莽牛、如真龙、如鲲鹏打击。
这明显是绝世妙手,以隔空打穴的工夫,点中了他们。
嘭嘭嘭嘭!连续数十脚狠恶的踢击,苏易纹丝不动,反而把军士的腿硌得生疼,他们感受本身的腿就像踢在一块坚石之上。
他俄然腾身跃起,腰间吊挂的一口百炼钢刀噌的一声拔出,舞动如同一轮满月,对着苏易当头劈落。这一招快至电光石火,势要将其一刀劈作两半。
“好可骇的妖僧!”
苏易入禅院内门,就见佛堂之上释迦金身已被推倒,打砸成稀烂,仅余一颗佛头滚在地上。
其别人也纷繁爬将起来,顾不到手软脚软,屁滚尿流普通冲出金山寺,一边跑还一边发疯大喝:“有妖怪,金山寺和尚是妖怪!”
苏易无言,又是一步踏出,身影一花,再呈现时已进了金山寺的内门。众军士只感受后背大椎穴位置一凉,满身麻痹不能动,乃至言语都不能出。
嘭!
“啊啊啊!”刘洪惨叫大喊,“妖僧,妖僧啊!大师并肩子上,速速将这妖僧给我剁成肉酱!”
“这妖僧对着刘大人来的,跟我等无关,我们快跑……”有军士捂着胸口,带头发足疾走。
老衲人法明,闭目无语,双手合十,手中的檀木念珠不竭捻动。
“阿弥陀佛,念尔等只是被刘洪勾引,临时饶了你们。若再执迷不悟,助纣为虐,必遭天谴!”
此言一出,自有军士提了钢刀架在苏易脖子上,又抬起腿来,往苏易腿弯猛踢,逼他跪地。
“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一篇禅定经文念了又念。
法明和众僧也全数看傻,金钟罩的武功他们常日也有修习,能挨上几棍不喊疼,就已光荣,哪有能够如法易师叔普通,无惧枪林箭雨,刀斧加身?
千刀百击尽加于身,苏易还是岿然不动,乃至乌黑的僧袍都没有涓滴残破。这是他在金山寺中苦修的佛门技艺~金钟罩!
呼呼呼!半截断刃,打着螺旋倒飞而出。刘洪不察,仓猝侧身闪躲,只觉耳边一凉,接着火辣辣疼痛,特长一抹,竟是落空半边耳朵,热血汩汩流淌。
处理人间之事,须得靠人间手腕。首恶已被擒拿,等殷蜜斯伤情稳定,苏易命玄奘赶赴都城,将其间事情一一贯他外公,当朝宰相殷开山禀告。
苏易柔声道:“师兄无需担忧,我是来救你们的。”
一颗巨大的佛头像板凳普通被刘洪坐在屁股下,他听了苏易的话,笑得肚子发疼:“漏网之鱼口气不小,来人给我拿下,把他腿弯打折,先让他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