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一听,火气更大了,“老子清算的就是你们安徽佬!”
余立奎格格笑了两声,甚么也没说。
一挥手,因而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狂人!
江山绷紧嘴唇,昂着头,两只紧握椅子的手指尖发白:“干死他妈的逼!谁来向我挑衅,我会给他血的经验。青帮如果敢向我们开战,我就给他们战役!”
江山眯起了眼睛细心看了看。
这位工人以为不公道,回绝出钱。
“我对阿谁工头说了,”工人猛点头说道,把目光又扫向江山,挤了挤眼:“你不要打我,我们有斧头帮做背景,江老板会给我们撑腰,到时你会悔怨的。”说到这里,他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话就说:“工头不但不停止,反而脱手更毒,用皮鞭抽,边抽边骂:斧头帮算甚么东西,江山算甚么东西,叫他来好了!江老板,他打我都没所谓,可他竟敢——”
“够了!”江山一脸恶相的盯了一眼余立奎。
“…………妈的,小丫头,别太对劲了!?”一个小地痞气愤的话语冲进了耳朵。
余立奎的态度又是一个富丽的回身,鼓动起了江山。
江山还未答言,沉默在一旁的戴东风忍不住嘲笑一声,说道:“叨教余爷,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天不晓得有多少起,这也都管,你能忙得过来?此后我们哪怕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江山并没甚么担忧,向盛七蜜斯的方向走去。
不过,盛七蜜斯仿佛被某三个不张眼睛的家伙当作某个没有背景的小家碧玉调戏了。
听着盛七蜜斯怒涛般的骂声,江山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