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机,成心机!”许东平鼓了鼓掌,笑道:“那行,你将你的来意奉告我。如果纯心来戏耍许某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高超当初背着成品收买站的职员来二手市场谈停业是有所仰仗的;一则仗着他能打,两三个年青人不在话下,二则他成品回收店的位置比较好,离派出所很近,如果碰到告急环境能及时向民警求救。
高志微微一笑,心中已然明白了许老板的意义,品了茶,装模做样了一番后,便道:“这茶实在不错,估计我今后得常来这儿喝茶,但愿许老板到时别嫌我打搅了!”
许东平心头一跳,他刚才还真有这个筹算,不过此时听了高志悄悄警告的话意,判定收起之前的轻视,内心暗自道:“这年青人不简朴,小小年纪却谙熟买卖之道,长大了绝对会是一个狠角色。这类人还是不要获咎为好。”
高志在内心鄙夷许老板一番,回道:“我姓高,单名一个志。”
高志听出他的话意,弥补刚才那番话,“我晓得绕过成品收买站这一环节必定会获咎很多人。这些人都是本地的地头蛇,获咎他们意味着费事不竭。但有一句话想必许老板应当传闻过,富过险中求,若想赢利,不冒点风险必定不可。”
摸了摸下巴,许东平笑容可掬:“小兄弟谈笑了,许某做买卖最讲诚信了,从无坑人这一说,小兄弟如果不信,不防去四周探听探听许某的品德。”
待出了二手电器市场,他不由有些迷惑,为甚么高超来这儿谈买卖谈不拢,本身只花了短短半个小时就搞定了许东平。
并且,高志所具有的统统知识实是不适合用在这个行业上,美满是藏匿了他的才调。以是,借着机遇狠狠捞上一笔,然后抽身再去触及其他行业才是明智之举。
现在是中午,买卖的人未几,偌大市场到显得有些冷僻,高志路过好几家店面,老板要么在和别人打麻将,要么在玩手机,要么躺在躺椅上落拓地看报纸。不像早上和早晨,这儿喧哗得像菜市场,而老板们则忙得不成开交。
“咦!”许东平惊了一声,笑道:“你这小子到有几分胆色,不过许某在此运营了十几年,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知多少;甚么人做得来买卖,甚么人做不来买卖,甚么人来此混闹,对这几类人摸得一清二楚。嘿嘿,就用不着你教我如何做买卖!”
想到这,高志心中有了些许小等候。
“老板,你这儿收够旧家电么?”
“那里,那里!”许东平笑了下,将话题拉回正题:“贩子厚利,小兄弟的货送来多少我全要,只是代价方面必定比成品回收站那块的代价略低,小兄弟有无定见。”
逛了一会,高志进了一家范围中等的店面,那老板戴着眼镜坐在桌前漫无目标的浏览报纸上的消息。
许东平不知高志心中的筹算,觉得他有手腕能让成品收买站的地头蛇们善罢甘休,不由赞道:“小兄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这等胆色,可比许某当年强多了。”说到这里,他起家给高志倒了杯茶,笑着又道:“这是我托人从江浙一带带回的茶叶,你尝尝!”
“收收收。”见有买卖上门,许东平立即放动手中的报纸,昂首见是一小青年,身上的打扮像个门生。许东平的热忱劲立马被浇灭了,向高志做了一个摈除的行动,一脸嫌弃道:“哪儿来的小子,上别处玩去!”
高志点头道:“我没定见,我的量没有成品收买站的量大,代价没他们高实属普通。只是但愿许老板不要欺负我年青不懂市场行情,将代价抬高,到时候闹得相互不镇静就不好了。”
高志点点头,将他想踢开成品收买站,将从小区收来的旧家电直接送到这儿来的设法说了一遍。劈面这位许老板一看就是老江湖,高志也没需求藏着来意,或者跟对方打太极,只要无益可图,许老板必定会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