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背对着白卓,摇摆着玉足,金色铃铛叮叮响,她没有说话,淡淡的看了白卓一眼,撑起双手,回过甚来眺望着远处的山岳。
“安之?安知……甚么名字?头好痛……”白卓敲了敲脑门,叹了口气,还是想不起来。
俄然,白卓的肉身闪闪发光,被一道金光包裹起来,竟然无魂主动,拦住了二十个阴兵的来路!他摘下眼镜,本来无神浮泛的双眼出现一道奇特神光,怒喝道:“混账东西!戋戋阴兵也敢押我神魂?看看我是谁!”
白卓四周浪荡着,分不清黑夜白天,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分不清高低摆布,白卓几近崩溃。
白卓站在绝壁边,心脏莫名的疼痛,眼角两行清泪垂垂滑落,不自发的喃喃道:“为甚么?”他看出来了女子眼神中暗含的巴望与等候。但他踌躇了,他只是个浅显人,并且,他更不熟谙这个女的到底是谁,固然她很标致。
白卓的脑袋模糊作痛。
女子身形越坠越远,她眼神中的等候被绝望代替。她缓缓闭上了双眼,一滴晶莹从她的眼中沁出。
这就是仅仅十来秒的模样,白卓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从存亡边沿挣扎过来,瘫倒在地上,眯起双眼深呼吸,享用着夜空下的那么宁静。
“安……”白卓吐出一个字。一对光亮圆润美腿的画面,如同闪电一样一闪而过,美腿的脚踝上还系着红线小金铃。
“我想不起来,你到底是谁?我见过你吗?”白卓躺在草地里,举着这颗小金铃铛,自言自语的问到,甚么捉鬼大赛,甚么鬼胎,甚么阴兵借道,都被他远远得抛在了脑后。
“叮铃……”本来虚空中漂泊着的是一只眼熟的小金铃铛,白卓抓住小金铃铛的红绳,铃铛收回一声动听的脆响。他悄悄捧着小金铃铛,只觉手掌心传来一股暖和的气味。俄然,场景一变,四周无尽的暗中退去,四周群山峻岭,鸟语花香,令民气旷神怡。白卓手心的铃铛也消逝了,他奇特的昂首看了看四周,发明有个长发及腰的女子坐在绝壁边上,红色短衫短裙小裘衣,尖尖的瓜子脸倾国倾城,光亮的长腿“惹人入胜”,纤细骨感的脚踝上绑着红色丝线的金色小铃铛。
白卓一咬牙,朝着绝壁,便是纵身一跃!
下坠时的失重感让白卓忍不住叫唤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冷风从他的鼻腔中和嘴巴中灌入,凌冽的大风如同刀割普通刮得白卓的脸生疼。他缓慢下坠,艰巨的伸出右手,紧紧抓住了这跳崖女子的洁赤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