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神游天外,不要你的脑袋了吗?”一名校尉恶狠狠道:“若误了军令,不消别人脱手,本校尉就先拿了你的狗头!”
这校尉放下一句狠话,在一众近卫的庇护下,突入敌军,势不成挡,将第一战线再次往前推动,偶尔有零散的仇敌落入军阵,几下就被兵士们捅了个对穿。
“冉,冉将军?”
正愣神间,白光一闪,一把外型奇特的长刀挥动过来,白卓遁藏不及,目睹就要被削了脑袋。
这一点,白卓深有体味,他亲眼看到有一名战友被砍破了小腿的动脉血管,血液不竭流淌,这个时候只要有一名战地大夫,就完整能够保住他的性命。可惜的是,这里没有战地大夫,也没有专业的医护职员,他还是死了――固然白卓为他包扎了伤口,而他只能不竭嚎叫、抽泣,叫唤本身的老母亲。但是没有人能够闻声,因为兵士们都在冒死杀敌,都在冒死保全本身,没不足暇去理睬一个已经落空战役才气、丧失明智的队友。
白卓战战兢兢的接太长剑。这兵士又说:“方才那位便是冉将军的近卫,一炷香以后,冉将军从后包抄,随右军杀入敌军,我们里应外合,是为战略,将这些吃人的狼犬,十足杀掉!”
“是了,你们这些新兵还不晓得冉将军的名号……也罢,好好活下去,多杀些外邦人……瞧!”这兵士俄然指着远处说:“你看,右军来了,小兄弟,随我杀敌!”
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变得麻痹,白卓喃喃自语道:“我这是穿越了吗?”
白卓杀过人,唐家的唐杰就是他杀的。现在看来,那点风波劈面前的景象比起来,的确就是小儿科罢了。各种脑浆,各种肠子淌满了一片疆场,幸亏白高见过各式百般的鬼怪,这类场面也能稍稍对峙住。
幻景里,他浑身是伤,光荣的是,他对峙到了右军的到来,在这场战役中幸运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