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信,我连其他几名遇害者的名字乃至详细质料都能够说出来。”
“呃,阿谁……”
“本来是如许。”
“我……”他的话一下子把我问得噎住,大脑仿佛秀逗了,竟然想不到一个能够解释的得当来由。
陈洛洋惊奇地看着我,随口问了句:“要纸笔干甚么?”
“基督教讲究因信称义,就是说只要你信,你便能够得救,不信就要下天国,我在想凶手如果真的是一个基督教徒,认知方面会不会有些偏执。”
他逼视着我,锋利的眸子的确恨不得盯进我的皮肉。
“你管它装潢不装潢的,这是一条线索,莫非你不筹算查下去?”
我俩沉默下来,各自温馨地吃着饭,吃着吃着,我俄然记起凶手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项链,赶紧号召办事生拿纸笔。
“你的意义是不查了?”我打断他,他略微一震,忙说:“不是,只是临时先放放。”
“看来你对刑侦推理还真的有点研讨。”陈洛洋微微一笑。
“坐下,她又不会把你如何样。”
他笑而不语,垂眸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我猜你不是亲眼所见。”陈洛洋冷酷开口,他把纸放在桌上一本端庄地问:“你明天找我,实在是因为几年前的高中生连环杀人案,对吧?”
“你感觉我像在跟你开打趣么?”陈洛洋又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来,坐在他中间的王琬目光越来越阴沉,她忍不住抬手抓起陈洛洋面前的茶杯,惊得陈洛洋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糟糕!被他看破了。
“阿谁,实在……我是商立麒的助手,他神棍,我天然也那甚么……你懂的……咳咳,算了,我还是实话跟你说好了,七名遇害的高中生里有一个叫王琬的女生,她找到了我,她但愿真凶能够尽快抓到,还她一个公道。”
“你开甚么打趣。”
“我靠!这……甚么环境?”他鼓圆了眼睛,盯着那只在他看来完整飘浮着的茶杯,身子全部绷直了,脸上的神采也变得极度生硬。
“我晓得,就算凶手有锁定目标的类别,但这仍旧归为无不同犯法,因为被害者之间没有联络,排查他们的人际干系,他们并没有共同熟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