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烨走到阿暖的床边,低下头细心看了看阿暖头上的伤,又问了阿暖几句,然后对皇后说道:“娘娘放心,公主的伤并无大碍,微臣给公主开些药膏,涂上几日便会消下去的,也不会留下疤痕。”
皇后得了动静赶快过来,阿暖这一下子也是撞得不轻,脑袋上都撞红了一块,都有些肿了。
杨沐然等的便是昱帝这句话:“那臣妾就献丑了。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九重。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是本日在这凉亭当中,作诗之事念着那孩子的心在昱帝看来,怕是连五分都是没有的,虽说这诗作得的确不错,但是也不过是想在本身面前矫饰罢了。昱帝牵着阿暖在这御花圃中转着,虽说皇上不兼职太医,但是一些常见的入药的东西,昱帝还是识得的,想起一些便给阿暖讲讲,前面跟着的宫人眸子子都快掉下来了,这天家父女竟也有这般凡人的温情
昱帝见杨沐然如许说,开口问道:“那贤嫔这些日子作出了甚么诗赋来?”
阿暖抽了抽嘴角,不过这女人改得倒是不错,将“重城”改成了“九重”,倒是有些思念死去的阿谁孩子的意义。
文茵回话道:“正跪在殿外等着娘娘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