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曹嵩来岁甚么时候到琅邪的,这真的伤脑筋,我可不能一向盯着,何况大哥还在衮州任城门官,万一开打,大哥但是首当其冲啊!
诸葛圭饶有兴趣地将船划到江中,陈宫也划着一只跟着他,两个亲兵在岸上等待。划子上的渔翁看着清闲安闲,真合法起来却不那么轻易。船并不听诸葛圭的使唤,摆布扭捏,弄得他常常站不稳,有几次闲逛得大,连装鱼的桶都打翻了。陈宫的处境,也不比诸葛圭强多少。诸葛圭坐在船上,心猿意马,不能安宁,一时想起畴昔在江干的吟游,一时又想起在琅邪郡的事情,一时又想起好久没有去看教员了,已十几年未见面,怕是早已白发皤然了吧!他的心机很少安静过,划子也一向在闲逛,鱼儿也很少有中计的。他看看船头上那只小木桶,除几条瘦瘪的浮油子在窜来窜去外,还是一桶净水。他叹了一口气:此生当代大抵当不成一个像样的渔翁了。
诸葛圭带了两个亲兵打着两只划子跟着,到了江边亲兵把划子放到水中。诸葛圭筹算钓完鱼后,再去看看陈圭。
诸葛均也从空中落下,说:“李兄,说甚么输嬴,不知李兄成心参军,我父亲部下恰好有一军候缺,不知李兄是否成心。”
诸葛圭小时,喜好河边玩耍,看着河上星星点点的划子和站在其上的渔翁,感觉他们真是天下上无忧无虑最欢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