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目也忽地站起来,说:“这担子叫我来担”
“白骑说得对,要趁他们立脚未稳,冲杀出去。我们决定走西南一起”
波才点点头,说:“晓得了。你去歇息吧。”
众将冷静相视,没人说话。他们感觉白雀的定见很有事理,但又很担忧白雀同后营会冲不出去。伥白骑忽地站立起来,大声说:
“第一队既要庇护老弱,又要勾引官军,决不成让白雀妹孑带领,莫非我们大将中就没有人了么?”
白雀接着说:“只要我和将士们高低一心,奋勇杀敌,总会杀开一条血路冲出。万一冲不出去,不碍大事;只要有大帅在,重振天公将军的大业不难。在目前时候,舍掉我十条性命不敷惜,只要能保住大帅突围胜利。”
“至于大旗,突围时不消打,卷起来随我一道,这事儿不必争啦。彻夜突围出去,倘使我们的人马给打得五零四散,那就各自找处所躲藏起来,然后想体例互通声气,渐渐往一起汇合。泰北一带的官军要开往西凉,这一仗,只要保住天公将军留下的大旗不倒,我们就算打赢了。”
“兵戈的事情是没有准儿的,也不能不往最坏的处所想。万一我不幸在突围的时候阵亡,你们就推白骑做大帅。万一白骑也不幸阵亡,你们就别的推举一个大帅。总之,必然要使天公将军的大旗不倒下去,不推倒这吃人的江山永不罢休。现在已有二更气候,大师速去筹办,听我的号令解缆。”
微微一笑,随即挥手使四周的亲兵和牌刀手全都退下,收敛了脸上笑容,对大将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