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只手悄悄搭在小宫女的腕上,伸出另一只手为本身正了正冠。回身时垂怜的用手绢拭了拭龙首上不存在的灰尘,袅袅前行。
皇长兄自她身后即着人重制了一份父皇的遗诏,将她批驳为乱臣贼子,而他本身才是正统。固然仍有一些人质疑,可对大多数人来讲比拟对着一个女子昂首称臣,不若重选新君,也不枉本身的男儿气势。
“是。”宫女回声退下,另一名上前小步踏下台阶将她从龙椅上扶起。“殿下,可要请大皇子一同畴昔?”
偌大的殿中,独留她一人悄悄的趴伏在皇位上,染着蔻丹的指甲在龙椅上点了几下,又悄悄地抚摩着它,像是抚摩着本身最贵重的物什。
这是天子接管万臣朝拜的处所,是她的曾祖父亲笔题字,此中埋没的恢弘志气恰是当年曾祖父持一杆银枪横扫千军时所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