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县听到这时李先生还在回护金九,肺都要气炸了,暗道金九不死,这个贱人公然还是不断念,好,就让你这贱人亲眼看看,谁才是强者。
金九要疯了,大呼道:“如何能够?我明显将……”
金九恨之入骨的盯着朱学,统统都是朱学,如果不是朱学,他现在还好好的坐在捕头的位子上,公开里和李先生私通,等着王之简这死老头蹬腿以后就能双宿双飞。
前一人一怔,说道:“郭旗,王之简背景是谁?我们上头也不敢获咎?莫非是方从哲?”
就在王知县筹办叫出第二句之时,俄然听得金九大呼道:“金九愿降,求知县大老爷从轻发落。”
毕竟他是个文官,对兵仗之事不甚了了,是以心中无底,此时再听到喊杀声近在耳前,兵器撞击之声喧闹一片,终还是忍不住看向朱学。
赵炎平赶紧点头,老诚恳实的用千里镜察看,一个字也不敢再说。
统统兵丁一齐喝彩:“知县大人威武、威武……。”当下朱学赶紧穿过包抄圈,过未几时,就将金九连带三十名打手一齐捆绑过来,跪在王知县面前。
王知县运了运丹田之气,蓦地大喝道:“呔,胆小的金九,在我王之简面前还敢顽抗,还不丢下兵器,速速投降?”
前一人奇道:“郭旗,您这是如何了?王之简擅主动用全部巡检司为他演戏,这一条上报上去,他王之简立马就得撤职查办,最次也得是个放逐,我们锦衣卫还能怕他?”
远远的一处草从中,两个行人打扮的人伏在路旁低洼处,用千里镜看着王知县气度森严的挥动着宝剑,固然听不到声音,但仅凭着行动就能猜到一二。
王知县一呆,金九竟然不说话,这该死的,如何不晓得共同呢?正要发怒,朱学赶紧指指官轿。王知县会心,嘿嘿一笑,说道:“金九,你昂首看看,轿中之人你可熟谙?”
这一出戏,全程都是朱学导演,他首肯的。固然不晓得大拇指是甚么意义,但那笑容明显是说统统尽在把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