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要保住缧绁里孙家人的命,在太子问话前,毫不能死光了。其三,要速与顺天府尊大人见面商讨,调派一部分人马在手,如许才气在有变故之时,自个手上不至于没有一支能够应变的力量。只要做好这三件事,太子此行前来决然无忧矣。”
朱学也笑道:“恭喜大人,道贺大人,今后大人入了太子的法眼,高升指日可待,还望到时大人别忘了部属。”
没错,朱学的心眼就是这么小。大丈夫如果不能有仇就报,那还活甚么?不如做个乌龟算了。
朱学听到这话也不活力,只是古怪的一笑,转头就走。等绕过一段路,锦衣卫们看不到他,朱学随便找一段墙,翻进县衙。
王知县大喜,赶紧道:“有话快讲,本县无有不从。”他倒是真风雅,还没有听到是甚么,就已经大包大揽,万事服从了。
朱学咳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三百两银票,递给嬁主儿,微微一笑,说道:“这些够了吧。”
王知县幡然觉悟,太子前来当然是功德,可也担着天大的风险,万一太子在大兴境内有任何闪失,固然有锦衣卫一块顶着,但板子第一个就得打到他王之简的头上。
王知县不再面有忧色,而是不住的在书房里转圈,急道:“本县粗心了,实在是粗心了,前人云‘利令智昏’,此话一点不假,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朱学笑道:“实在县尊大人只要把握好几个处所,太子前来一事,定然非祸是福。其一,要看管好孙家的宅院,特别是地牢和白骨观,万不能让人一把火烧掉。”
朱学此次出去不到一日,回到县衙门口一看,全部县衙已经被锦衣卫全数接办,门前站着两排足足有四十多位锦衣卫,个个鲜衣怒马,绣春刀精美标致,另有那一水的大红披风,看来威武之极。
朱学说道:“大人勿忧,且听部属一言。”
朱学点点头,话说的也够标致,只是当真是否能说到做到,朱学可不会一两句话就坚信不疑,任何事情都是日久见民气的。当下杜圆就和朱学分开,自去城门交代本身的活。
朱学服了,做个女子就是好,问男人要钱张得开口还理直气壮,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要钱,你能不给?
朱学见到王知县焦急,这才肚中好笑,大鱼吃饵了。他不过是吓吓王知县罢了,大兴县城不过离京数十里,上有内阁、文武百官、五军巡捕营、锦衣卫,下有顺天府,大家都得为太子的安然担责操心,岂会把如此重责都交给大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