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学临走时还从轿窗伸出头大呼道:“多谢国舅美意接待,另有,承诺送给我的女人别健忘了,必然如果处子,还得要标致,不标致我可不收……”
他用力胡说八道,肩舆跑得缓慢,就是如许,郑国舅还是听到了,气愤的跳起来,见甚么砸甚么,怒道:“我要让他死,让他死,他如果不死,我郑字今后就倒过来写。”
小妾帮他把衣服穿上,骆思恭趁着天还没有黑,来到乾清宫外。
朱学的叫声之大,远在三重院落以外的郑国舅都听到了。本来朱学滚蛋让他肝火略微有些消减。可一听到朱学在他国舅府门前胡喊乱叫,郑国舅刚刚才消减的肝火立即足尺加三,卷土重来,气得牙都要咬掉了,怒道:“派肩舆,快派肩舆,把这个死人送归去。”
管家淡淡的道:“看得清他的面庞吗?”
喜公公哈哈一笑,说道:“骆大人,您但是查他好久了,可托不成信你比咱家清楚,这还要问咱家?”
骆思恭想了一想,拱手道:“多谢喜公公指导,这有一份密报,是要送与主上看的。您先帮我把把关。”说着将那份密报递上去。
喜公公听到骆思恭把他的眼睛比作火眼金睛,心中非常受用,微浅笑道:“骆大人缪赞了,以我之见,那朱学无所谓可托不成信,只是他确有了不得的本领。那位一刻钟就被治好的瘫子骆大人查清了吗?但是个骗子?”
这份条陈半个时候后就来到锦衣卫批示使骆思恭的手里,骆思恭略看了看,立即道:“我要换衣进宫。”
骆思恭摇了点头,说道:“我收到的密报再多,也抵不上喜公公您的火眼金睛,我们都是万岁爷的眼睛耳朵,您给我一句实话,这朱学是否可托?”
两个猪尾巴人伸手在脖子上一割,凶恶的笑道:“你放心,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还了得?朱学在国舅府门前大呼道:“这另有礼法吗?这还是国舅府吗?请我来喝酒的时候,有肩舆接来,可我现在吃饱要走了,竟然没有肩舆送我归去。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国舅府不懂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