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许,夏侯扶醉当然明白了他的情意。
也不晓得为甚么,躺进许九善怀里的那一刻,她特别的放心,仿佛只要靠上这个男人,统统的统统都不再是事。
没等许九善把话说完,夏侯扶醉哭喊道:“不命犯天煞,为甚么我的亲人都接踵离我而去?你晓得那种眼睁睁看着家里离世,你还无能为力的痛苦吗?我七岁,七岁我妈就走了,八岁时,我弟弟得了脑瘤,半年以后也走了,九岁那年,我爷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他们也不会死。”
阿谁二傻子给你算的命?
他刚想完,夏侯扶醉直接说道:“许先生,两箱不敷,我就给你三箱,三箱不敷,就五箱……”
三瓶酒下去,夏侯扶醉是真含混了,她倚靠着许九善,跟你傻子的笑着,嘴里还念叨着想吐,想回家。
内心默念着,他将头撇向一边,直接绝了夏侯扶醉的念想。
头如斗大的九哥叹了一口气,悄悄抿了一口,然后他就看到夏侯扶醉直接把剩下的酒倒进了嘴里。
想着,夏侯扶醉悄悄打了一个响指,然后一个保镳就提着一只乌黑色的箱子走了出去。
“不是不肯意,是没本领帮。”
到了总统套房,把夏侯扶醉安排安妥后,许九善就要分开,只是他刚抬脚,夏侯扶醉就抓住了他的手,嘴里叨念着“不要走,不要走,我惊骇”之类的话。
“唉,那就留下来陪她一晚吧。”
许九善牙疼地说了一句,然后问道:“你穿好了没有?”
我去,就晓得今晚不该该来。
看到箱子里那一沓沓红票子,许九善当时就瞪眼了。
一把扶起夏侯扶醉,他就向门口走去,问了保镳一下,得知夏侯扶醉的住处后,他就屁颠屁颠地把夏侯扶醉送回了总统套房。
这么一想,夏侯扶醉当时就摆了摆手。
“许先生,只要你情愿帮我,这些都是你的。”
接着,另一个女保镳又提着一箱钱走了出去。
刚要闭眼呢,他就感到了一阵阴风,接着,红衣老太太便飘了出去。
这女人的确就是极品啊,老子真特么柳下惠啊。
内心一嘀咕,许九善从速闭上眼睛,摆出一副我没看到你,你也别看到我的模样,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嘀咕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呵呵,也是,获得了我,钱还叫事吗?
许九善真的不想再跟夏侯扶醉说不可了。
一串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看得许九善一阵揪心。
说着,夏侯扶醉让女保镳把箱子放到桌子上,直接翻开。
岛国小电影他也没少看,但能跟夏侯扶醉相媲美的,他还真没想到几个。
“呵呵,莫非命犯天煞就应当如许吗?我只是个女人,只是个想过安稳日子的女人,为甚么老天要这么对我?为甚么?”
九哥终究善心大发,到最后很没脾气地坐在床边的沙发。
把两个保镳劝退后,夏侯扶醉起家走到许九善面前。
“喝,再喝一杯。”
见他只是在盯着钱看却不说话,夏侯扶醉眉头一皱,又打了一次响指。
说着,夏侯扶醉坐回位子,再次开了一瓶白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看着那两箱钱,许九善直接惊呆了:“老天爷,这娘们是想用钱砸死我吗?”
九哥固然是这么说,但脑筋里现在满是夏侯扶醉的身影。
微微一笑,他将手缩了归去,然后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
不是钱的事,那就是人的事了。
不过,他今晚既然来了,夏侯扶醉可不会等闲放弃。
“卧槽,不利催的,真是怕啥来啥。”
看到许九善连正眼都不瞧她,夏侯扶醉的心直接凉了。
活了二十多年,许九善还从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强大的视觉打击直接让他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