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蹲下细心的看,本来黑长的毛中间另有皮球大小的身材,污水恰是从被棍子捅伤的处所流出来的。圆形的伤口一张一缩,仿佛很痛。皮球一样的身材软囔囔。
山爹用装过农用化肥的塑料袋将她装起来,背到常山前面的将军坡里埋了。
过了很些天,荷花塘里浮起了一具尸身,面朝下背对天。不消说,这是山爹媳妇的尸身。山爹用竹竿将她打捞上来。她的皮肤鼓胀着,皮肤变得薄而透明,透过皮肤能够瞥见绿色的脏水在内里涌动。用棍子一捅,脆弱的皮肤就破一个洞,内里的绿色的脏水就放射出来,臭不成闻。她在跳下去之前是枯柴一样干瘪,现在却胖得像过年的猪。
哥哥一想也对,因而站起来。黑长的毛停止了颤栗。
“阿谁东西脏,用棍子拨上来更好。”弟弟当真的说。
这时,四姥姥的峻厉声音从身后响起:“不要踢它!那是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