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松了一口气,终因而有惊无险地把人救走了,我们枫林晚现在毕竟只是个门生社团,如果正面怼这类杀人不眨眼的狠茬子,必定会呈现死伤,这是我不肯看到的,如果他们不是门生就罢了,但现在,我必须对他们的生命卖力,对他们的家人卖力。
“壹佰兄弟,你先前的喊话实在我都听到了,或许以我的经历说接下来的话有点大言不惭,但壹佰兄弟如何说也是一方老迈,当代人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固然有些不应时宜,但为了一个不值得你支出的女人出错,颓废,被击垮,只会让你在她心中更加不值钱罢了,也会让佩服你的兄弟们寒了心!你已经被她毁了三年,莫非你本身要因为这戋戋三年毁了本身平生吗?那些因你死去的,正为你而战的兄弟们,不就像傻瓜一样吗?铭记这份刻骨的痛,化伤痛为力量,用这荒废的三年换光辉的三十年,找一个真正值得你爱的女人,相濡与沫,终此平生才是男人汉大丈夫真正该做的事情,不对吗!?”
我呵呵嘲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