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牡丹之才名的确是令人赞叹,一场文会下来,竟然无人能与之相对抗,更别提赛过。
许仙读书也有些乏了,既然柳萱想去,那就陪他去见地见地。
马文才见许仙有了动静,嘴角的笑意更甚,轻摇着折扇说道:“汉文兄才名远扬,想必本日前来必能对上那牡丹仙子的绝对,文才是拭目以待啊。”
不过这花满楼中清倌人,个个都颇通诗文,很多墨客都喜好到此地吟诗作对,美人相伴。
柳士元横空而降,把本属于他父亲的郡守之位给夺去,这便是新仇,许仙是柳士元的弟子,他马文才惹不得柳士元,但还是能够清算一下许仙这个乡间小子的。
二人刚出门,就碰到了林子大,一传闻是去花满楼看白牡丹,林子大便一脸镇静,因而便一行三人,向着花满楼去了。
有人一提,很多人就想起来了,许仙之名或许另有些生涩,但是《钱塘观潮》但是大名鼎鼎,谁不知从去岁起杭州府士林当中就传播着,现任杭州知州秦大人因为献画有功,圣上龙颜大悦,便升了秦大人的官。
许仙定睛一看,想不到竟然是他,马文才。
因而杭州士子驰驱相告,很多报酬了一举成名,抢先恐后的想去赛过那白牡丹,可惜白牡丹作了一诗、一词、一对,让杭州士子望洋兴叹。
有很多达官朱紫去花满楼,只为见白牡丹一面,但是都被那一对挡在了门外。
许仙呵呵一笑道。
许仙嘴上如许说,但是内心却在想,任你再美,有我将来娘子美不成,并且世人大多是以讹传讹,宿世那营销手腕多的出奇,甚么几千年来的第一美女层出不穷,实在丑的要死,不过包装罢了。
马文才在杭州士子中驰名誉,不止是因为他很有才名,并且因为马文才的爹是杭州同知,马家在杭州府权势不小。
花满楼,是杭州城驰名的清倌人的地点地,固然是青楼女子,但花满楼中的女子倒是卖艺不卖身,当然也有你情我愿的,就不必多说了。
如同是心灵感到普通,许仙看到马文才的时候,马文才也看到了许仙。
“难怪我爹那么严苛的人会那么看重你,就凭着你这股干劲,老爷子就喜好的很。”
有人点头、有人点头、有人叹服、有人伤神、有人开口入对,想博得合座彩,却无人应和。
只听得人声鼎沸,都是在为白牡丹的那一诗、一词、一对。
再一听,有人俄然感觉这许仙之名有些耳熟,然后出声群情道:“许仙许汉文,莫不是去岁在钱塘文会作出那幅《钱塘观潮》的许仙许汉文?”
“既然是萱哥相邀,我也不能推让,那就同去同去。”
“萱哥儿比我不知强了多少,笨鸟先飞嘛,我天赋不敷,天然是要多花些工夫。”
许仙和柳萱同坐一处,摆布相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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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三人刚进花满楼的门,便有奴婢迎了上来,柳萱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许仙清秀气质不凡,林子大威猛,奴婢眼力不凡,将三人引至一处坐下。
连同知公子马文才都要笑容相待的,想必不是普通人物。
柳萱撇撇嘴说道。
“天下美女多了,莫非因为别人都在传,我就要一一去看看不成?”
“想不到这白牡丹竟然是真有实才。”
“晓得汉文不近美色,但汉文可否陪我去见地见地这白牡丹是何许人物?”
“许汉文之名传遍全部杭州士林,想不到本日竟然有幸得见,鄙人李道明有礼了。”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还是。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柳萱微眯着双眼看似偶然的问道。
不过越是如此,反而愈发的惹人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