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许活着或昏倒地死去……”
醒来时心中尽是甜美的荡漾,
“没错,我内心很明白,”我看着她笑,“我很喜好呆在你的身边,或者你待在我的身边。”
“出自彼特拉克的爱情组诗吧?”我看着她笑道,“按你的逻辑,那么,劳拉因为比特拉克的情诗而流芳百世了。”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她说。
就像她现在半躺在绿草地上的动听模样。
我嫌离她太远了,挪着辟谷向她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
“我祈求如你般的果断,但我不肯高悬夜空单独辉映,只能永久地睁着眼睛,向天然间耐烦的,不眠的隐士,不竭望着海涛,那大地的神甫,用圣水冲刷人所卜居的岸沿,或者谛视飘飞的白雪,像面幕,光辉,轻巧,覆盖着凹地和高山……”
鸟儿的轻诉和树叶的微语
“你干吗?”她撑起上身,眨眨眼睛看着我说。
林夕儿脸红红地说:“下次再说。”
我顿住脚步,笑看着她说:“你看!你前面有个跟你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
“你在抵赖。”她说。
“你!你真像个……小孩……”她蹙眉看着我,气得说不上话来。
“看来你是个乖乖女呢!”我笑。
她扬起粉拳捶打了我一下说:“你真讨厌!”
她说:“我很恋慕芳妮和劳拉,她们都被两个密意的男人热烈地爱着。”
“心中有诗,就是墨客了。”我笑。
我说:“我能问你个题目吗?”
走累了,我们在一块略有坡度的草地上坐下来。
“哼,”她嗔我说,“我看出来了,顾阳,你用心不良!”
她像是明白了我的伎俩,瞟我一眼说:“不是吧?如许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