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轮上戴着一对超大的热带气势的耳环,一说话那耳环风情地摇摆着。
胡雪娇嘟起红唇,眉头皱了起来。
“远在天涯,近在面前啊!”她直视着我,伸出食指一点我说,“就是你呀!呆瓜!”
胡雪娇的眉头越蹙越紧,眼中渐渐起了肝火。
我摸着鼻子,嘲笑道:“因为大师都是同事嘛!经理不是说企划部就是个大师庭嘛!”
我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同事干系了!”
她坐的凳子本来就高,再加上她的裙裾也太高了,而我坐在休闲低沙发了,不晓得是她成心偶然,她把双腿微微翻开了一些,她的牛仔裙本来就短得不能再短了,如许一来,唉……
“想功德儿了!”他抬眼看我说。
我不想再跟胶葛下去。我站起家,朝他尽量安静地笑了笑。
我抬脸看向办公室门口,还好这会儿办公室的人都去餐厅了,孙红兵去提早走了!要不我还真下不了台了!
“一个男职员与充气娃娃的孽缘?”我笑他说。
胡雪娇哼了一声,盯着我,俄然发问。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那她找别人打饭了吗?”
“说甚么呢!”胡雪娇从高脚凳上滑下来,靠近我,挽着我的手臂,“你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了!哼!我都跟我朋友说好了你会去的,你如果不去,我下不了台了啦!”
“那你干吗对她那么好?”她盯着我说。
“顾阳!”她说,“中午有事儿吗?”
他正从公司前台那边走过来,仿佛在忧愁着甚么,舒展着眉头,闷头走路,差点撞到我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