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我刚想起来,你得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琴姐在门外说,“我给你找了一套我先生的衣裤,是洁净的,姐给你递出去。”
等琴姐的脚步声再次走远,我才拉开门,硬着头皮走了出去,我一步一步向餐厅走去,我向来没有感觉路本来是这么难走,天涯天涯,从浴室到餐厅的这段间隔,无疑是我平生所走过的最悠远的间隔了!
琴姐没理我,回身向厨房方向快步走了去。我摸着鼻子看了一眼这个浴室,心想琴姐的丈夫必然是做大买卖的,自家的浴室比很多人家的客堂还要大,有一个西式的浴缸,另有一个立式的浴亭。
“好吃的话,你就多吃点,”琴姐看着我说,“男孩子平时也不本身做饭,在内里哪能吃好呢。”
过了两三秒钟的模样,我才缓过神来,伸手抓起地上的衣服,闪进门后,再悄悄将门带上。我有力地靠在背后,双腿几近都支撑不住沉重的身材,要向下滑去……
这个动机都把我本身逗笑了,我洗着洗着脑筋里闪过很多香艳的画面,在热水的雾气里,不免想入非非……
“小顾,他去上海出差了。”琴姐在客堂应了一句,然后又问我,“小顾,你喝甚么茶叶,龙井还是铁观音?”
我将手臂探出去,碰了衣服,我反手一把抓住衣裤,就在我往返来带的时候,蓦地感受有些不对劲,琴姐被我带了出去,我把她的手和衣裤都抓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