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如何?
我说,在你公司集会室听提案。
他说,见到她,就连你辩才这么好的人,也都哑然了。
孙红兵急了,拔腿追了出去,伸手拦住了胡雪娇的来路,大声道:“我承诺,我都承诺,我都承诺还不成吗?”
他说,那你说不晓得?
“你看看,你看看,”郝建在手机那头贱笑道,“这甚么世道啊?负债的理直气壮,放债的低声下气!哥如果高利贷,早砍死你八百回了。”
他问,在哪?
我道:“好啊!有种你来砍我!没种你悄悄!我在用饭,你别影响我胃口!”
我说,心机上或许,心机上很健全。
我道:“算你另有点知己,这话还多少有点暖和。”
他说,比你们公司的总经理要有魅力吧?
我说,你小子肮脏不肮脏?她是你下属,又不是你甚么人,你还对哥们遮着掩着?
“等等,”我将手机换到另一只手里道,“你说你公司搞活动?——搞甚么活动?现在刚进入八月份,又不是国庆。”
他说,西施有西施的美,貂蝉有貂蝉的美。
他们走后,我还像尊雕塑似地立在露台上,我想不明白,除了胡雪娇,另有谁会奉告孙红兵,礼拜六早晨我和胡雪娇去了旅店呢?
他说,你别冤枉我!我哪对你遮着掩着?
“好吧好吧!”胡雪娇盯着他道,“我再给你一次机遇,看你今后究竟会不会有所窜改?但是,你得承诺我两个前提!”
胡雪娇回回身,她的目光和我的目光在空中相触,她甚么都没说,我也没说,俩人对视了几秒钟,她就回身走出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