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德龙觑着地上的谢鹏,冷哼了一声,将目光投向我,皮笑肉不笑道:“莫非你想让我的兄弟白白挨你朋友那一记酒瓶?你当我们都信耶稣是吧?你朋友砸伤了我兄弟的前额,莫非我的兄弟还要让出后脑勺让你朋友再砸?”
“哎哟!我的肖大少嗳!”她嗲声说,“今儿个你是如何啦?发这么大火气做甚么?出来玩就是图个高兴,何必为这些小事大动肝火呢?来!让海蒂明天陪你喝几杯吧!”
谢鹏痛得咬紧牙关,神采都白了,豆大的汗粒从惨白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肖总,那你出个出个主张吧?”我把题目抛给了他,没体例,现在只要他说了算!
我也把目光投向那秃顶男,包房里统统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那秃顶男气恼地伸手指着我,对肖德龙要求道:“大哥!您别听那小子胡搅蛮缠!大哥,只要您发话,我们这些兄弟,会把这俩个小子都清算得服服帖帖的!你发话吧!大哥!让我先挑了这小王八蛋的手筋!”秃顶男低头盯着谢鹏,用穿军用靴的脚碾压着他的手腕,像是碾压一只烟头!
“大哥!跟这小子废甚么话!只要你发话,这俩不知死活的东西,谁也甭想从这里走出去!”另一个面相凶恶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