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这家伙拍了拍我的肩头,大摇大摆的就这么走了。
李大胆也就是从它手里拿走金块,动静不成能这么大才是啊?
我动了心,但转念一想,这家伙能有甚么好门路,必定是忽悠我,不过我见他话说到这份上,干脆顺坡下驴,想说看看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别说平分,我能有个三成都不错了。我没回应他的话,镇静归镇静,可不知为何,总感觉内心头有些不结壮。
李大胆打乱我的思路,随后燃起了香火纸钱,摆好祭品,嘴里念念有词的,也不晓得是念些甚么。
搞完这些,这家伙扛起锄头,将绳索往身上绕了几圈,绑紧以后把另一头递给我,统统安妥以后,他就下去了。
点着烟,他奥秘兮兮说道,不尘,既然是发财门路,当然是越少人晓得越好,这么的吧,太阳下山后,你到后岭那头的神庙等我,到时我给你看样东西。信赖老哥我,到时候你有钱了,小丽还不是主动贴上门来?
我叫李不尘,在李家村长大,名字是太叔公和我爷一起给起的,尘谐音沉,不尘的意义就是不沉,仿佛是跟后山的神庙有关,我也说不清楚。
他说话的同时,手电筒的光来回挪动着,金灿灿的光芒便映入了我的视线。
还没等我生机,他就将手电筒往下一移,调儿听着有些冲动,不尘,你看!
尼玛的,这如果往前几步,不知情的我岂不是要掉下去,没摔死,也够呛的了。
抽着烟,想着邻村的小丽,我也不瞒着,我就是对这小娘们有设法,刚胡想到往小丽的小面庞亲上一口,就看到村里的李大胆小摇大摆朝我走来。
我实在是忍不住,白了一眼,心想你小子整天没个正形儿,除了跟我讨烟抽,还能咋样。
说到我本人,普浅显通的乡间小年青,读过一年大学,背面就停学不读了,我爹和我爷没啥定见,就是我娘有点设法,大抵也是但愿我能多读点书,出人头地。
底下躺着一具白森森的骷髅,另有些毛发腐肉和土泥粘附在上头,别说有多渗人了,而整具骷髅折成诡异的姿式,好几处枢纽衔接的部位还断开了,尼玛的,真是触目惊心。
李家村是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可村里很多老头,心眼儿挺大的,打小我就常听我爷那辈儿的老头海聊,常常听到他们提及甚么黄河泉源、秦岭和昆仑山啥的,仿佛他们去过似的,并且我不止一次听他们说过,我爷和太叔公他俩就曾去过这些处所。
这天一大早上的,我采了点山货返来,在家门口的树下一蹲,想说歇歇脚,一会还得下地挖点红薯。
李大胆也不客气,接过烟夹在耳朵,龇牙一笑,给我一种故弄玄虚的感受。
到了后岭的神庙那头,李大胆早等着了,一看到我,这家伙也不废话,直接从一旁的草丛里抱出筹办好的东西。
定过神来,我就感觉不对劲了,李大胆不成能费这么大工夫,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么个斜坡,必定另有别的东西。
费了很多力量将李大胆拽上来后,这家伙倒是没有食言,直截了当跟我开口。
我一瞅,内心头就打了退堂鼓。
看了一眼脚下装着野菜的破篓子,再看一眼远处的农田,我扯了扯身上那熨斗都熨不平的衣服,不知如何地,铁了心……
我撂下这话,回身就要走,可李大胆一把拉住我,笑嘻嘻的,不尘,老哥我平时是懒了些,但也不至于去干这类戳祖宗脊梁骨的事吧,放心,这事嘛,一不犯法,二不缺德,咱这是淘金,端庄行当。
李大胆嘲弄了我一句,我只顾着调剂呼吸,底子没表情辩驳。
公然,李大胆表示我再走近几步,随后我顺动手电筒光束挪动的方向看去,等我看清楚了,一股冷气直窜脑门,脚一软,差点没摔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