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那些人另有没有记恨着我,就算记恨我,还能如何样?我去了黉舍,不过是让他们打死,他们打死我才好呢!归正现在的我,就算一具行尸走肉,活着和死了,也没有甚么辨别。
我想跟张梓道个歉,但更多的气愤涌上来,让我没法说出口。我开端骂张梓了,骂的很刺耳,最后我叫她给我滚,从速滚,有多远滚多远,没了她,我还是能活的好好的!
这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乃至早晨回家的时候,我还写了一封遗书,遗书是写给我 妈的。我说我不孝,没出息,不能给她养老送终,让她过上好日子了。我奉告她,万一我被人杀了,杀我的那群人很有钱,她能够找他们索赔。如果我死了以后,还能在天有灵,那我必然保佑她健安康康的,长命百岁。
一边骂着,我的眼泪就像井喷一样的往外涌,到最后腔调都变了。我不想让张梓闻声我的软弱,骂完她,我就挂断了电话,顺手扔到了一边,趴 床上开端哭。
写完遗书以后,我读了一遍,发明本身确切是没出息。连让我妈过上好日子的承诺,都得依托在我死以后,我活着另有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