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枝迷榖(谷)花是精卫让夸父从自家山上折下来的,她飞进山洞,倾斜枝条,用花瓣在圆圆那块红色的石台上轻触三下,含苞的花朵随即绽放一线,投射出流转的光彩。
“走吧。”落回夸父的肩膀上,精卫将迷榖花递给原灵均,“拿好了。”
躲在鹦鹉壳子里的船长:“……”
“不美意义不美意义。”夸父低着头,非常抱愧:“风俗追着太阳跑,下认识就走错方向了。”
精卫:“……”
她指了指始终朝向一处的玄色树梢:“这是精确的方向。”
“如何回事?”精卫问。
夸父那么高一名巨人,抱着膝盖坐在山洞外,不幸巴巴地望着她分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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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父比精卫好的一点就是他知错就改,很快就换了个方向持续疾走,固然一起上还是忍不住跑偏,无数次试图拥抱太阳,但花了两倍的时候,总算还是达到了山洞。
不敢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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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非常斑斓的植物,树枝的色彩如同夜色般乌黑,形状古朴,枝干的顶端有一朵半开半闭的琉璃色重瓣小花。花瓣剔透而光辉,摇摆间飘散点点银辉,如同在花冠中偷藏了银河摇落的玉屑星尘。
“这个如何用?”原灵均捧着花,问道。
“过分度了!”原灵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