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步疏林扛着昏倒不醒的崔晋百,来到沈羲和面前,沈羲和:……
他们倒是想追,步世子你跑慢点啊!
“崔少卿,是我有事相请,冲犯之处,请崔少卿包涵。”能言善辩的沈羲和说话都有点不安闲。
抬掌抓住崔晋百再一次挥剑而来的手臂,手上一用力,剑就被打落,然后她手上粉末一扬,转头吸入的崔晋百顿时身子一滞,晃了两下就倒下去。
一睁眼森寒的视野就钉在坐在石桌前,没心没肺吃着茶点的步疏林,疏忽崔晋百眼底的寒意,把咬了一口的茶点递上:“我咬过的,你是不是更馋它?”
“你从那边把他掳来?”沈羲和问。
一听崔晋百不当值,她就猜到他在大理寺,大摇大摆去了大理寺。
崔晋百本来只是眼神冷,这下脸都黑如锅底了。
“不敢当,郡主身份高贵,下官岂敢心抱恨怼?”崔晋百冷冷开口。
“这叫不轰动旁人?不动声色?”沈羲和盯着步疏林。
崔晋百感觉他头顶冒火。
“哎,你说话客气点,对我凶能够,不准对我……”步疏林差点把对我呦呦说出口,话到嘴边又改口,“不准对郡主无礼。”
还不等大理寺的差役反应过来,步疏林声音还在,人已经无影了。
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公然是石头做的,真沉!可没把小爷累岔气儿!”
“呦呦要崔石头何为?”步疏林和墨玉一汇合,得知沈羲和企图,就架空了。
谢韫怀并非诽谤,而是陈述究竟,崔晋百就是个朴直不好压服之人。
她甚么?她倾慕之人?
步疏林嫌弃地瞅了墨玉一眼,和崔石头一样,一板一眼,一点兴趣都无。
切了一声,步疏林还是去探听了崔晋百的下落,崔晋百今儿不当值,不过大理寺很多陈年旧案,他是个无聊没有朋友又没有糊口兴趣的不幸虫。
“大理寺。”墨玉替步疏林答复。
“都下去。”崔少卿叮咛衙役。
“这叫虚张阵容,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般掳走他,大师都习觉得常,不会多想。”步疏林说得洋洋对劲。
将崔晋百扔下来,气喘吁吁的步疏林扶着案桌,拎着茶壶抬头猛灌。
活着家与勋贵暗中较量之时,幼年浮滑的他们也少不得气盛有些许磕磕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