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呆了呆,像是没想到木林森会保护我似的,眼里刹时涌起了泪花,仿佛方才挨了巴掌又被骂的人是她似的,那一脸的委曲,我都将近觉得是我对不起她了。
“江晚意,你嘴巴能放洁净点吗?一口一个贱人,私闯民宅,仗势欺人,到底谁才是贱人?”我怒不成遏,要不是木林森一向拦着,我分分钟冲上去跟阿谁胡搅蛮缠的女人拼老命。
“你敢骂我?你他妈的抢我的男人,你竟然另有脸骂我?”江晚意鬼吼鬼叫着扑上来,张牙舞爪地就冲我又踢又踹。
江晚意又哭又闹,木林森不为所动,我袖动手看好戏,唔……如果忽视我那一脑袋湿淋淋往下滴红酒的头发,和热辣肿痛的脸颊,这统统就完美了。
木林森这番话直白又实际,将一个贩子的精打细算毫无保存地说了出来,但我却一点都不恶感。
“森,你说甚么?”江晚意呆呆地问,俄然发作了,毫无前兆地进步了调子,锋利刺耳地叫道,“你说我够了?!你竟然说我够了?!你三天两端来找这个不要脸的女表子,你对得起我吗?我不就是打了她一巴掌吗?我打勾/引我未婚夫的贱人有错吗?你竟然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