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了!”卫砺讽刺,伸了一根手指刮我的脸颊,身下的行动却一丝也没放缓,反而歹意地减轻了撞击的力度。
卫砺吼怒了一会儿,见我没反应,他俄然把我推倒,俯身压了上来,炽热的呼吸喷在我颈间:“诺诺,你到底如何了?”
“该死的!非逼我出绝招!”卫砺咬牙低喝,一个大力翻身,狠狠地压了上来,“女人爱哭闹,多数是作的,艹一顿就好了。”
是怕我因为他走而难过,还是怕我晓得他是为了祭奠纪苏,丢下我一小我过七夕而难过?
我没吭声,双手抱住卫砺的腰背,脸埋在他颈窝,张嘴咬住他的肩膀,以此来堵住那些看似趁机宣泄哀思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