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砺把我压在床上,狠狠地啃咬,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喘不过气来,几近觉得本身会被卫砺撕碎生吞了,他才用双手撑着床边,把本身的身材撑起来,虚虚地压着我,嘶哑着嗓子说:“诺诺,你知不晓得,我真的很想弄死你!”
我冷静地垂下视线,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卫砺坐着没动,松开手,冷冷地看着我。
就算没有本钱抵挡,我也绝对不会再乖乖地任他摆布了,我毁伤不了他一分一毫,起码我能够完整粉碎他的表情。
卫砺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直响,狠狠一拳擂在驾驶台上,怒道:“好!好!好!程诺,你既然认定了我会去害人,那我就让你看看,甚么叫真正的害人!”
下巴上传来一阵钝痛,我吃痛地皱眉,低低地呻/吟一声,痛苦地解释:“我……我来阿谁了……”
我没敢展开眼看卫砺的神采,但我能设想获得他怒发冲冠的模样,应当比他第一次晓得我吃避/孕药时还要吓人。
可我如何也没有想到,我会那么快屈就,跪在卫砺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不要赶尽扑灭,给我留一条活路。
求到这儿,前面的话我俄然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