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信义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放开我的手，叹口气，强压着不悦说：“这孩子，如何说话呢！欢欢好歹也照顾了你那么多年，你莫非不该叫她一声妈妈么？”
“程夫人，有事吗？”我用尽满身力量，保持着身为公家人物应有的得体浅笑。
我穿好衣服，洗漱结束，卫砺已经在楼下的餐桌边坐着等我了，见我畴昔，冲厨房里叮咛了一声：“赵婶，能够把早餐端出来了。”
我耷拉着脑袋没吭声，冷静地扒拉碗里的粥。
我冲夏总笑笑，低声道：“夏总您忙，我们就不打搅了。”
“你返来了。”我揉着眼睛，睡眼惺忪。
我自嘲地苦笑，裹紧了被子，关灯，闭眼，却了无睡意。
卫砺和夏总半真半假地客气，前来探病的人连续来连续走，换了好几拨。最后，卫砺对夏总说，不迟误老太太养病了，等过两天出来碰个面，好好地喝一场叙话旧，就告别了。
“别，我攀附不起。程总，您如果想找我拍告白接代言，请找我们老总谈，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艺人，不敢擅自接单的。”我笑得客气有礼，冲程信义微微欠身，很有诚意地说，“我们家卫总就在这儿，您如果有合作意向，请直接跟我们卫总谈就好了。”